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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5月13日星期日

2012,沉重的母親節。

坐在冷清的清晨機場,只有電視的聲音。
偶爾傳來行走電梯傳來的操作聲,有點吵。

2012年的母親節特別沉重。
因為此行回家鄉,是做好心理準備,見見從小撫育我長大的舅母。

她是我除了媽媽以外,最愛的一個女人。

她叫曾碧蓉,每次出去,人家都以為我是她的小兒子。

我自小就在舅舅家長大,所以我和表哥表姐那掛的親戚很熟。

舅母曾經到印度換過腎臟,醫生說一般更換腎臟的病人壽命,應該不超過10年。
如今,她卻超過了很久很久。
這次,是因為器官老化了,人也老了。

我和舅母的關係,真的如同母子。
自我工作後,我堅持在她每年的農曆生日,載她外出吃飯。
而今年我卻因為到詩巫工作,才補慶生日。

記得在我車禍後,她不斷地勸我,不斷告訴我要看開。
不會駕車的她,堅持每隔2,3天就看我,和我聊天。
除了小時候不懂事,覺得她對我很兇,覺得她猶如惡毒的後母之類外,(灰姑娘看太多吧)我都沒有對她大聲呼喝。

表哥表姐因為工作忙碌,所以我很常在週六載舅母出去買菜、上理髮院、早餐。
可是她很常突然想起要買1樣東西,所以路線總是去了從北到南,再到北,才回南。
可是我還是不亦樂乎,我覺得那是和舅母相處的機會。

媽媽也常常說,我就是比較聽舅母的話。
表姐表嫂也告訴我,知道舅母是最疼我的。

到了吉隆坡工作,偶爾還是會撥電給舅母,但是總在掛上電話的時候流淚。
我也不知道為什麼。
可能是因為舅母那句“你要過得好好啊,平安無事就好,身體健康,做事對得起自己就好。”

每次回家看見舅母,頭髮蒼白了許多。

體弱多病的她,常常因為生病,就到新加坡看醫生。
前2個星期在新加坡見到舅母,氣色好多了,也胖了一點。

不過如今卻要回去見到在加護病房的她,不知道眼淚會不會決提。


我也明白,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家裡經濟關係,我想在很多年前,我已經失去了舅母。
我深深明白這個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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